塞住旬升嘴巴的内衣也被取出,旬升的脑袋终于还是解放了出来,眼神有些呆滞,看着帐顶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流出少许口水,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瞬间他被呛了一口,胸口剧烈起伏了一阵,眼神也从呆滞中恢复过来,然而入眼第一个看见的还是织娘把他吓得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了。
“紧张什么?这不还没死呢,再说了……昨晚道长那般勇猛,还真是让妾身有些害怕呢~”织娘说着说着眼神又妩媚起来,让旬升感觉到后腰一阵幻痛。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旬升惊恐地看着织娘捏在手里的药丸,求饶道:“前辈我错了……不要拿我试毒药……呜呜……”
旬升这话听的织娘一阵白眼,虽说她折腾了旬升一整晚拿了不少阳气,但旬升取了她的元阴也不见得亏吧,怎么讲的好像是要搞成先奸后杀的样子。
织娘直接将丹药塞进了旬升嘴里,“吃吧你,曾经不知多少修仙者求着妾身施舍这么一张仙绸还不一定拿得到呢,这会全给你这不识好歹的小东西糟蹋了。”说着将硬挺的阴茎轻轻一弹,一股诡异的内力从肉棒顶端传到了尾椎骨,让旬升无法控制地将丹药咽了下去。
旬升呛的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翻腾,好在那丹药很快就化开了,像清水一样顺着咽喉就流入了肚子里。
过了好一会旬升没有察觉到肚子难受他才稍微消停下来,看着织娘一脸无语的样子很是尴尬。
虽然射了一晚上亏空的阳气有得到滋补,阴阳交汇之下几乎没有亏出去多少,但体力确实是实打实的消耗了,腰子整晚的满负荷工作让旬升浑身酸痛,这一颗丹药下去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恢复到比之前还好了,而且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旬升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扭过头去彻底沉默下来,他知道他这会问什么织娘都不会回答他的,所以干脆不问了。
“哎呀……这是闹脾气了么?”织娘微笑着凑近旬升,好似又要开始那般跨坐在旬升身上,两人的鼻子几乎顶在一起,旬升都能感觉到织娘那略显炽热的鼻息,“有话不妨说嘛~难道你觉得妾身的元阴是你能无缘无故拿走的么?”织娘的声音很是温柔,表情戏谑,然而在旬升耳中却是一声惊雷。
昨晚的那是元阴?看上去这般淫荡的女子,修炼了这么多年,竟然还保存着童子身?显然让旬升无法相信,他有些胆怯地摇摇头。
织娘眯起眼睛,问道:“这是不相信妾身保存着完璧,还是不相信就这样拿走了元阴呢?”
旬升咽了一口唾沫,寻思着反正也跑不掉,还不如实话实说,盯着织娘的眼睛道:“都不信。”
原以为织娘会生气,没想到她噗嗤一声笑了,低声道:“是或不是,又能如何呢?本就不是说给你信的。”织娘说这话的时候气势明显变了,让旬升仿佛坠入了万丈冰窟。
“那……那您到底想……想对我做什么?”旬升强忍着恐惧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这个问题,之前也不是不问,只是想太多,这个问题被排到了后面,话还没讲完就被捆起来强奸了,问了个屁。
“一开始妾身还真没认出你来,呵呵~你那些张雷击符,还有那把桃木剑,都是自己做的吧。”织娘并没有直接回答旬升的问题,而是又问起了旬升这些事。
旬升点了点头,织娘嘲笑道:“你师傅看上去也没教的太精啊,威力可比他从前用来驱魔的小太多了。”
此刻清醒的旬升才听进去织娘提起了老道士,不禁大吃一惊,问道:“您……您认识我师傅!?”
织娘笑着点点头,变成一副“我现在很好说话”的模样。
旬升大喜过望,开口便是:“原来是大水冲了……”
然而他话只是刚出口,便被织娘接下来的话噎住了:“那次你师傅也是带齐了家伙什来讨伐妾身呢~真是吓人。”
看见旬升讲不出话的惊恐模样,织娘还故作疑惑样地歪头问道:“冲了什么?”
“哈哈没事……没……没事……前辈做的好……”
“真的吗?嗯?”织娘的手压在旬升脑袋两侧,不怀好意地笑道。
唰啦——吱——
羽衣的两端再度伸长,又一次将旬升的肉棒牢牢裹住,如同吸管一般开始汲取。
旬升咬着牙不敢叫出声,心情好似浪中大船起起落落,根本摸不准这女人在想什么。
淡粉色的羽衣裹挟着肉棒摇摇晃晃,精液随着阴茎的抽搐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出来,羽衣上沾满了白色的液珠,织娘缓缓坐在旬升的胸口,明明她体型也不算娇小,但坐在旬升身上就是感觉不出重量,但还是让旬升有些胸闷,可能是她的屁股有点大。
“真是的……你们这些道士,怎么都这般口是心非?”织娘的手指在旬升的胸口划着圈,羽衣很自然地加剧了收紧。
“我……没有……我做事向来问心无愧……”旬升被榨的上气不接下气,本来早晨就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般吸取。
“你一定很想知道你师傅的事情吧……比如之前他在这发生过什么?”织娘说着说着指头往旬升胸口一点,旬升的脑内似乎传来“砰”的一声响,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消失了,这等手段胜过他念一万次清心诀。
“那……师傅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他还健在吗?只是不愿意回来?”旬升忽然流出了泪水,问道。
“呵呵……那当然是死了,你看着他下葬,还能有假不成?”织娘松开指头道,与此同时也将肉棒处的羽衣松开了,漏了七八个时辰的精液终于不再乱流,安定了下来。
“妾身虽擅长制造幻境,但也不是对着什么人都能凭空捏造的,你所见的,大多真的发生过,不妨想想,为什么在你之前会有人在山路上钉桃木桩,后来又拔掉了?”织娘缓缓道,随后伸手一招,一件繁复的长裙飘来套在了她的身上,随后便起身离开了床,旬升四肢的束缚也消失了,他试着挣脱,果然没有东西再来捆他了,他甚至没看见织娘是怎么离开的,总之房中确实没了织娘的身影,只余芳踪杳杳。
旬升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门前,此时的他还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看上去像个变态小贼,不过现在谁管那么多,跟这种喜怒无常的女人睡一起,谁知道哪天就被吸干了,还是跑为上策。
然而门外也没有织娘的身影,旬升开门窜了出去。
织娘坐在树上,看着旬升没命似地逃走的背影,有些不自信地撩开衣服看了看,又拿出镜子照了半天,沉思道:“有这么可怕吗?”但随后又丢掉了镜子,摸着肚子笑道:“罢了,过几天再来找你,下次被妾身抓到可不会故意放走你了哦~”那里存放着还未来得及吸收的所有精液,依旧保持着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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