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有侵略性的勾起女孩的下巴,强迫这只不敢抬起头的杂鱼幼龙看着自己。
“主人?,怎,怎么了?”
幼龙如同星辰的银色眼瞳躲闪着,这头幼龙,一直是用佯装与虚言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主人吗?哼,我又不傻,你自然可以说谎,但你的眼睛不会骗人。而且,您做的事情,可不是现在这些矫揉造作的媚叫可以弥补的。”
玩弄他人人生的家伙,如果被别人玩弄,也只是活该吧,操控他人未来的混蛋,如果被别人肏干,也只是报应吧。
怀中还在装乖的幼龙吓得颤动了一下——她已经丝毫没有作为曾经女孩师父的威严。
“明明都被我中出过这么多次了,明明只是一个谁都可以肏的杂鱼便器,唔,还在这儿装什么呢?”
拉斐尔玩味地抚弄着女孩柔嫩的娇靥,那冷漠的语气,像利刃一样划在幼女如摇曳烛火般脆弱的意志上。
“现在赶紧竭尽所能地取悦我,不然,哼,我想城中的公共设施还有不少空缺呢~”
这是威胁,但绝不仅仅是威胁。
特蕾莎娇弱的身子颤动了下,仔细听得话,还能听见女孩因为羞愤而银牙轻咬的声响。
“对不起,主人?,我,我这就给主人清理肉棒?。”
自己,自己得要……忍住,如果现在反抗拉斐尔的话,拉斐尔这个家伙不知道会怎么虐待自己。
顺从的爬到自己徒弟的身前,有些艰难的仰起头,毫无尊严的开始舔舐起拉斐尔还沾着浊白精液的扶她肉棒。
粉糯的舌尖轻轻拂过狰狞的巨物,顺着因为充血而突起的青筋,将缝隙中的污秽卷入口中。
“唔!”
腥臭的味道让幼龙生理性的反胃,可对拉斐尔残暴调教的恐惧迫使她忍住干呕的欲望,继续服侍起面前卑劣的魔王。
拉斐尔白皙的玉手轻放在幼龙头上,宠溺的抚弄着幼龙头顶的有着宝石质地的小角,坚硬的触感混在女孩柔顺的发丝间,就如同特蕾莎藏在娇弱外表下的锋芒。
“好吃吗?母狗~,哼,明明是一只下贱淫乱的便器,怎么还要装出这副纯洁无暇的样子。”
嘲弄和讥讽,拉斐尔试图靠着对女孩的贬低,来证明一个毫无意义的论题——她一点都不在乎特蕾莎。
特蕾莎藏住自己眼神中的恨意,曾经璀璨的眼瞳现在仿佛不剩半点理智,只余下对快感近乎癫狂的渴求,和糯如春水般的媚意。
“好吃?,谢谢主人的赏赐?,特蕾莎最喜欢主人了?。”
可爱的娇吟,满满当当都填上了对拉斐尔的顺从与崇敬,这酥的几乎都要融化的话语,像是在证明现在的女孩,只是一只满脑子都只有主人的废物便器。
“哦,那……需不需要主人再给你赏赐一点东西呢?”
拉斐尔将丢在身旁,本没打算用的肛塞拿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看着身下还在给自己清理扶她肉棒的幼龙。
“主人?,这,咿?,这是什么意思?”
仅仅只是瞥了一眼拉斐尔拿在手中的玩具,要被这种东西塞入后穴的恐惧便席卷的还在用稚嫩口舌侍奉主人的幼女,她不明白,明明自己都按照拉斐尔所说的做了,拉斐尔这个家伙,还是不愿意稍微放过自己吗?
“这可是我给你的赏赐呢~唔,你是要自己塞进去,还是要主人来帮忙。”
“这……这么大,不要?,会,咿?,会死掉的!”
幼龙扭动着身体,妄图用乞求的神色打动残戾的魔王。
没有理会幼龙的告饶,魔王搂住幼龙纤细的柳腰,随手一提,便将这只幼龙抱在了怀中,她略微有些婴儿肥的幼糯玉手划过特蕾莎还依稀挂着泪痕的稚脸,轻轻刮弄着女孩精致的琼鼻。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哦。”
拉斐尔摁住幼龙,掰开女孩肥糯的臀瓣,一点都不讲道理的,将足足特蕾莎小臂粗的肛塞缓缓塞入了女孩的才刚刚被凌虐过的后穴。
“咿!疼!”
昨晚媚药的药效尚未过去,现在敏感至极的女孩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肛塞上的每一处突起,和自己肛穴被撕裂的痛苦。
幼穴的肉褶被残虐的划开,紧致的膣肉却仿佛中毒般在舔舐着震动棒上的突起,发情的幼龙扭动着幼臀,却根本无法挣开拉斐尔的控制。
拉斐尔勾着头,玩味地看着女孩被痛苦折磨到苍白的面色,一只手正在贪婪地揉捏着特蕾莎香甜幼糯的娇怜鸽乳,想要从娇小的乳房中榨取甘甜的乳汁,另一只手却没有丝毫留情的继续将玩具推入幼女的废物菊穴。
又长又粗的肛塞一步步碾开女孩软糯的嫩肉,将逼仄狭窄的肛穴扩展到不应有的大小。
一路上的凌虐不仅仅刺激着女孩敏感的神经,还顺便残忍的撕开了才刚刚愈合的伤口。
“不要,疼,好疼!会死掉的!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