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用力一捅,将肛塞插到了女孩菊穴的顶端,女孩的惨叫让她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微笑,她玩味地看着剧烈疼痛后双目涣散的幼女,还造作般的替被捆着的萝莉母狗擦了擦雪腻额头上的细汗。
魔王轻轻咬住女孩的软糯的耳尖,半嘲弄地柔声说道。
“好啦,塞进去了哦,怎么样,舒服吗?母狗~”
舒服?怎么可能会舒服啊。哪怕药物能够改变了自己的知觉,也难以改变这种纯粹虐待带来的屈辱。
“主人?,是我做的不好?,我,我知道错了?。”
女孩眨巴着泛着泪光的眼睛,稚嫩的脸庞盛满了委屈,但却仍像一只调教好的宠物一样,将一切的问题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屈服吗?当然没有,只要自己的龙爪未被磨钝,自己的尖牙未被拔除,自己……自己就不可能去做供拉斐尔这家伙肆意凌虐的宠物。
“哦,知道错了就好~”
拉斐尔宠溺地摸了下女孩的小脑袋,深邃的绛紫色眼瞳却在骨碌碌地转着,她当然知道特蕾莎在想什么,不过——给她一点希望,调教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
蒙混过去了吗——
特蕾莎心中松了口气,要是拉斐尔继续这样蹂躏自己,自己真的,真的会坏掉的。
无意去深究这条杂鱼幼龙的想法,拉斐尔细心的给幼女雪腻脖颈上的项圈连上锁链,冰冷的金属妆点着幼女白皙幼嫩的肌肤,倒让女孩显得更加的柔弱。
或许害怕接下来的调教,当自己指尖轻触到女孩的时候,拉斐尔能够感受到她充满恐惧的颤抖。
拉斐尔随手给自己套上一件宽松的浴袍,然后轻轻的抱起女孩,将她放在冰冷的地上,寒冷让受惊的女孩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软糯的薄唇抑制不住地吐出娇软怜人的呻吟。
“呜——”
是冷吗?应该是这种感觉吧——快被榨干魔力的自己,也会和其他羸弱的种族一样,感受到冷吗?
刺骨的寒冷让女孩避难似的爬上了毛绒绒的地毯,地毯上细密的绒毛似乎是在轻轻挠弄着女孩敏感的雪肤,尽管这也会给女孩带来了些微的不适,也总会比直接在冰冷的石砖上爬行要来的舒服。
这是现在这只被拘束的女孩唯一能做的事情吧,可即使是这种事情,拉斐尔也不愿意放过女孩。
“你这种下贱的废物,别把地毯给我弄脏了!”
她娇嫩的丝足一脚踹在了幼女软弹肥糯的幼臀上,让娇弱的杂鱼萝莉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明明都想好不再这样欺负师父的,可是,自己为什么就停不下手呢?
是喜欢上了凌虐他人的快感,还是在渴望女孩屈从自己的模样,还是……自己本就如此暴戾?
“唔!”
听着幼女苦闷的呜咽声,拉斐尔却没有丝毫怜悯的意思,反倒用她小巧幼糯的莲足践踏起幼龙娇嫩的尾巴。
忍着内心的屈辱,特蕾莎咬着皓白的银牙,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这样作贱自己的话语。
“对不起,主人,母狗特蕾莎知道错了?。”
只要……只要等拉斐尔放松警惕,自己一定会有机会逃出去的。
呵,真的有机会吗?这不过只是女孩无用的谵妄,可如果女孩连这样的幻想都没有的话,她早就熬不过拉斐尔的调教了。
“哼,那好吧,我就原谅你这次的唐突,当然,没有下一次了。”
魔王转动着银质的把手,轻轻的将门推开,正想上前走去,手上传来的拉扯感让拉斐尔转过头来,似是不满于女孩的失神,她愠怒般的用力拽了下锁链。
“唔!”
突然传来的窒息迫使幼女回过神来,在慌乱中,她有些蠢呼呼的冲到了拉斐尔的前面。
软糯可口的幼女肥穴就这样暴露在拉斐尔的视线中,粉嫩可口的贝肉上,一滴滴淫贱的蜜液折射出晶莹的水光。
而她挺翘的幼臀则随着她的爬行微微颤动,被丝滑白丝裹着的臀瓣如同熟透了的果实,在等待着主人的享用。
浴池离这儿并不远,可就算是这原先展开龙翼,只需刹那即可抵达的地方,对这只遍体鳞伤,只能在地上爬行的幼龙而言,却足矣也称得上天涯。
手脚都被胶带捆住,女孩像条萝莉母狗用膝盖支撑着自己,而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的每一步爬行,都可能划伤女孩白皙幼嫩的雪肌。
现在媚药的药效还没过去,没有主人的肏弄,幼女的软糯肥穴早就有些瘙痒难耐,哪怕不断地用幼嫩的大腿淫贱的相互摩擦着,也丝毫缓解不了蚕食幼龙理智的快感。
不过,这种事情,明明都要怪这个给女孩灌了媚药的变态魔王吧。
“母狗,唔,怎么,还在勾引我是吧,是还没被肏够吗?”
特蕾莎埋着头,装作没有听见拉斐尔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