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好像师傅的情况也不对!”想到师傅宁玉合,许不令又在脑中回想着点点滴滴,果然师傅也像是有了的样子,看来上一回行房,这对师傅像是疯了似的榨取自己的精液还是有了成功…………
许不令回过神,抬头望去,刚好看见自己的娘子也是师傅宁玉合从牛大根身边走过,牛大根的手像是刚刚收回似的,娘子的肥臀还在左右抖动着,就像是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导致臀浪翻滚。
“怎么可能,自己是想多了,牛伯这下人怎么敢对娘子不敬,特别还是这么老了的人,没那个心思。”许不令没看见,自己娘子那面对木屋内的俏脸上,这时尽是紧张与绯红,生怕被相公抓见什么似的。
“娘子,你们与牛伯寒暄几句就行了,我在外面看着孩子他们。”许不令高声向屋内的两位娘子呼喊,他说实话与这牛大根并不熟悉,在他看来就是为府上捕鱼的罢了,看在照顾自己儿子的份上过来瞧瞧他,这些寒暄就交给两位娘子去应付吧。
“好的,我和师傅会好好款待牛伯的。”
宁清夜冷冰冰的声音传出,许不令有些愣住,清夜娘子是不是说错了,不应该是牛伯款待她们吗?
不管了,那混小子拿着鱼叉就要去叉牛伯家的看门口,得去制止。
屋外许不令管着自己名义上的两个儿子,实则是牛大根的野种。屋内他的两位娘子也在好好的招待这屋子的主人,牛大根。
“呃,两位仙子……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牛大根被宁清夜与宁玉合这两师徒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生育过再次涨大一圈的奶子双双夹住牛大根的手臂。
要是许不令这时进来看见这一幕,肯定会双目欲裂,自己让你与牛伯寒暄,你们就这么和人家寒暄的?
像是荡妇似的贴在了别人身上。
宁玉合主动拿住牛大根的右手,放在自己长裙上,下面是小穴的位置轻声道:“没穿哦~想不想挽起长裙来肏我……就当着我相公令儿的面……想不想内射我……”
另一边的宁清夜更是直接,低头含住嘴边牛大根的耳朵,同舌尖舔舐干净牛大根耳中的泥垢,同时吐着热气缓缓道:“清夜好像又怀上你的野种了呢……要不要这次加把劲,像满枝那样,被野男人一炮双响?”
牛大根滴落冷汗,转移话题道:“你们查清楚了?祝满枝也红杏出墙了?!”牛大根想着许不令府上的那位红颜知己祝满枝,人称奶枝,那对胸脯,自己当初也是饥渴的很啊,怕不得也肏到她,没想到她也会红杏出墙?
可惜现在的自己根本没当初的那些欲望咯……老咯……
“呵~没想到吧……实话告诉你,经过你的提醒,我和清夜查到的还远不止那么少,没想到令儿府上的女人全都出了墙……啧啧……可怜令儿了……不过也是,谁让他这般花心,还不能满足大伙,也不能怪大伙找别的男人发泄了。”
“全都红杏出墙了?!”牛大根瞪大双眸,没想到这许世子那么惨,都是太子了,将来要当皇帝的人,自己的后宫全都偷了男人!
不过……这也不是这两师徒变成这模样的原因吧…………
这两师徒,现在好像是个男人都要吃下去……
“别那么惊讶看着我和师傅,既然大伙都给相公带了帽子,那便怪不了我和师傅了,再说,相公他确实也满足不了我们,上回我和师傅用伺候你的方式对待了相公一回,没想到他那般不经用,没半炷香就射出了精液,寡淡如水,能让姐妹们怀上才有鬼了。”
“是啊……令儿掏空了身体,现在姐妹们的年纪又搞好如饥似渴,怎么忍得住呢?上回没让我和清夜满足就算了,还把我们搞的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好不容易憋到今天,非要好好补回来不可。”
宁清夜接过话茬道:“这也是今天相公为何会出现在你这的原因,都要多亏师傅的注意,你不是没了那方面的兴趣吗?现在把相公叫到你面前,让你当着他偷偷肏弄他的娘子,我看你有没有兴趣。”
“嘶~~”宁清夜的话让牛大根的肉棒跳动了几番,像是又有了当年的雄风。
“嗯?~呵呵……看来清夜的话确实触动到你了呢……牛…伯~~”宁玉合一只手早就放在牛大根的胯间,那肉棒跳动当然瞒不过她,轻轻捏住那半软的肉棒开始套弄。
许不令站在庭院内,看着自己俩调皮捣蛋的孩子终于玩累了坐在摇椅上歇息,这才叹了口气,自己果然不适合照顾孩子。
“娘子们怎么寒暄这么久?”许不令皱着眉头,就算是照顾自己孩子有佳,也没必要对个下人寒暄这么久吧,或许是看牛伯老无所依,母爱泛滥的她们打算多陪陪牛伯?
可是这都过去了两炷香了啊……
许不令紧皱剑眉,吩咐好两个孩儿别乱跑,然后才推开木门进入小房间内。
房间里正对着木门放着一张大桌子,也不知道这牛伯家里没第二号人,搞那么大的桌子干嘛,桌子都占了家里的几乎大半面积。
桌子上铺着一张大红色的桌垫布,新年到来,每个人家几乎都会铺上这种款式的红布,方方正正,垂下的布料几乎盖住了所有长桌,让人看不清桌下的场景。
牛伯牛大根坐在长桌的主位,而自己的娘子宁玉合正紧靠着主位坐在牛伯的身旁。
许不令有些不满,自己好歹也是当今太子,自己的娘子好说歹说也算是个太子妃,牛伯又是自己的仆人,就算是在他家,让主子,还是太子妃坐在复位怎么看都不尊重人。
师傅宁玉合脸上有些绯红,嘴角还有些淡黄的水渍,见自己看不过,又急忙伸出小香舌舔舐掉,或许是桌上的茶叶吧。
“娘子,清夜呢?”
宁玉合把嘴角的尿液吞咽下去道:“清……清夜啊?如厕去了。”
“是……吗?”
“那不然呢?!”宁玉合杏眸一瞪,许不令服软,微笑着走到自己娘子身旁,贴着她的身位坐下。
许不令坐在桌位上,也不客气,主动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也满了一杯,只不过杯中的茶水看上去远没有自己刚才娘子嘴角边的浊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