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相公坐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宁玉合抬起脚尖向前去推桌下正含吊吞尿的徒弟,也是许不令的另一位娘子宁清夜,示意她向那边挪挪,别被令儿发现了。
“这清夜也真是的,现在什么都不让着自己这个师傅了,抢肉棒抢浓精就算了,现在连牛伯的腥尿都抢,自己这才含吞倒一半呢,就推开自己迫不及待自己含进嘴中吞咽,导致牛伯都尿了几发在自己脸上,还好擦得快,不然被令儿发现就遭了。”
“牛伯他怎么不说话?一副……一副忍耐的模样?”许不令好奇的问向自己身边的娘子,这牛伯撑着手低着头,怎么看上去要忍不住哭了?
“呃……大概……大概是刚刚我说了一些话把牛伯感动的哭了吧……”宁玉合急忙为牛大根打掩护,他哪里什么感动要哭,是要忍不住叫出声了,清夜那妮子的吸力自己也知道,平日里忍不住寂寞与她磨豆腐时,吸着自己的小穴,那感觉都比令儿的肉棒都还要爽了。
现在为牛伯服侍吸尿,那还不把他爽翻?
特别是现在牛大根老了,尿出的尿液都会沾湿在自己脚上,动力远没有年轻那么强,被宁清夜那么用力吸吮,尿液欻欻的向宁清夜嘴里迸发,爽的不能自己。
“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明明射精与尿尿都是通过那一个管子出来,怎么射精那么猛,尿尿却真是的老人。”
啵~~~
清脆的脆响在屋内传开。
“娘子,哪来的脆响?”
“什么脆响?相公你耳背了吧!”宁玉合大惊失色,这清夜不要命了?
吐出肉棒就吐出肉棒,还发出那么大的响声干嘛?
生怕相公不知道你在偷人是吧?!
“让太子见笑了,是老汉我忍不住太子妃的话,感动到捏响了自己的骨节。”
许不令望去,这时的牛大根已经抬起头,双手抱在一起,用力摁下,被右手抱住的左手那五根手指发出啪啪的响声。
“叫什么太子,叫我许不令便成,也别叫我娘子太子妃了,叫她宁玉合吧。”许不令想了想,刚刚的声根本不是那骨节的声音,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他比较在意的反而是自己娘子说了什么话,能让牛伯这番感动。
“刚刚我娘子说了什么?”
牛大根爽到深深吐了口气,身子向前挪动几分,让下半身更加贴近桌子,就像是插进了某处洞穴似的道:“刚刚宁仙子她说,我对那两孩儿这么好,自己又老无所依,没有孩子,干脆就自己认下这俩孩子,把他们当成自己孩子养好了。”
“嗯?!”许不令刚想反对,自己堂堂一个太子,哪有亲儿子去认渔夫做干爹的道理?
就算是他对孩子们好,那也不行,可是又听见牛大根嘴中的话,是宁玉合让他自己认下,也就是说让牛大根自己觉得那就是他的孩子便好,这两者的性质不一样。
“哈哈,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那要是牛伯你愿意,就把那俩孩子当成自己的儿子也好。”许不令到是干脆,反正他这里没同意,全当牛大根自己的意淫了,再说了,他自己认为是,那俩孩子真就是他的儿子了啊?
还不是自己的种。
做了几年夫妻,自己相公的心思宁玉合岂能不知道?
心中悲哀道:“蠢令儿,呆相公,这俩孩子还真不是你的种,就连后面生的也还不是你的种,全都是眼前这老汉的野种啊。”
“牛伯,你这是?”许不令发现牛大根的身体有些颤抖,坐在椅子上都止不住的前后抽动着,只是幅度没有太大。
“嘶……呃哦……好紧……嗯,老汉我,老汉我是激动的……老毛病了……一激动就忍不住前后抖动。”
“哦……好吧,牛伯不需要这么激动,你待那两小子怎么要好,这些年来我也是知道的,说句实话,他们亲你都甚至亲过了我的这个父亲。”
牛大根乐呵呵回应着,嘴里怎么也开不了口,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桌下的宁清夜用小穴夹出声来。
“自己是不想激动啊,可是你娘子不放过老汉我,才为老汉我吸干净尿管中的尿渍,就忍不住转了个方向,在桌下还当着你这相公的面,悄悄抬起那肥屁股,把小穴套在肉棒上,自己前后抽动起来了,要不是老汉我抖动配合,非要被你发现不可。”
宁清夜双手趴撑在桌底,双腿向两侧抵在桌角上,让臀儿高高翘起,向后套弄着那插在穴内的大肉棒。
特别是看着自己的亲相公许不令就坐在一旁,双腿放在桌下,自己眼前,而自己在桌底背着他偷野男人,翘起肥臀主动用骚穴去吃那男人的肉棒,背德感加上快感几乎让她马上就要高潮,撑在地面的双手都不由开始抖动。
就这么静坐了一炷香,三人都相顾无言,那牛伯也一直抖动了一炷香,这个消息就这么让他激动?
许不令不明白,自己的娘子也好像有些不对劲,神色有些紧张,身体也紧绷的不行,看样子好像在憋着什么。
“清夜还没如厕完?而且师傅你貌似也……”
“呃啊……对……我……我也想如厕了……这清夜真是的……怎么如厕这么久……”
“我去看看吧。”许不令坐不住了,站起身道:“牛伯,你家茅厕是在?”
牛大根僵硬的立起身子向后指了指后门道:“唔!!内……内院!在内院。”
看牛伯说话说得这么气喘吁吁,许不令赶忙道:“好的,多谢。”脚下步伐轻点,眨眼就推开了后门离开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