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顺从,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她屈辱的闭了闭眼、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打开自己和张琛的对话窗口,对着那条“来我房间找我玩啊,穿漂亮点”的信息,输入了一行字符:
“来了”。
然后,她甚至递给了张琛手机的正面,象征性的让张琛扫了一眼,给了张琛一个“满意了吧”的表情。
谁知,张琛却依旧笑眯眯的摇了摇头:“不成啊。”
“?”
“你再打个表情符号么,找个可爱点的。”他笑嘻嘻的,真的好像只是在和他的爱侣调笑:“别忘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么……你正好来我工作的地方,我找你来玩,你怎么都应该,啊,开心一点才对么。”
“谁是你的女朋友?!”安娜又是恼、又是羞,牙齿都咬出旮啦啦的声响来。
这一声声听上去温柔,其实却是充满了羞辱感的“女朋友”,让她真的,感觉自己的丹田里,都有一股子酸涩的气息在流动,也不知道是屈辱、痛苦,或者还带了一点无法抑制的女性天生的羞涩和性冲动。
她当然知道张琛这句话的意思。
这种“我们是男女朋友”的说法,不仅仅是一种调侃,也不仅仅是一种威胁,今天既然自己来了这里,紧跟而来的,一定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发生的事:裸体、爱抚、亲吻、淫弄、操玩。
她当然不是他的女朋友,但是,她是他的俘虏;如果他想要,她就只能配合着,表演这种“男女朋友”的关系,给他观赏、供他助兴、任他淫乐。
……
自从那天,在万年酒店的319房间里,自己本来是哀求张琛,求他奸污自己,而不要杀害自己,自己在生死边缘之间屈服于死亡的恐惧,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是真的献出了一切,而不仅仅是处女。
当然,首先是处女。
就在那天,就在万年酒店的房间里,自己甚至是一边掌心流着血,一边忍着疼,一边刻意的奉迎,把自己处女的贞洁蜜穴,献给了这个男人奸污。
她疼痛、屈辱、哀求、嚎啕、跪倒、瘫伏,把自己处女的童贞,把自己乳房的第一次耸动,大腿的第一次夹紧,阴户的第一次绽放,宫颈的第一次抽搐,臣服的献给这个男人,甚至感觉有点像是让他“试用”一般,希望他可以试用的满意,好哀求他宽恕她的生命。
她知道,即使是她主动求奸,张琛最保险最安全最省事的选择,就是奸完了再杀……所以她还要尽可能让这个男人真正的获得快乐,寄希望于他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寄希望于他片刻的不忍和不舍。
她没有性经验,尽管她的处女膜其实在早年运动时就破裂了,但是她真的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
就这样,她还要在献出童贞的时候,屈辱的哀求这个男人可以理解自己不落红的缘由。
这是难以想象难以忍受却又必须忍受的屈辱。
那天晚上,她献出的,不仅仅是贞操,还有尊严,还有人格。
虽然直到最后,张琛真的选择放过自己,她依旧有点不真实感……事后,她其实也反复思考过:
这个流氓,居然真的没有杀害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
当然了,奸污自己,玩弄自己,甚至握有一些裸照之类的,可以长期的占有自己,把自己当性奴一样奸玩,肯定对男人来说,是有很强吸引力的;但是另外一方面,她的理智告诉她,这种事情,对于张琛这种男人来说,太复杂了,太麻烦了,太冒险了。
是自己火辣而明媚的身体,给了这个男人不可拒绝,宁可去冒险的理由?
也许……不知道……不肯定……
她有点找不到答案。
不过,自从那天张琛强奸了自己之后,她本来以为,以张琛这种保安身份的流氓,能想出来的胁迫挟制自己的主意,无非是裸照、色情视频之类的。
她被奸污的当天晚上,就拍摄了一堆裸体照片、私处特写和视频交到这个男人的手机上。
她对这些,其实是有思想准备的。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张琛居然还真的有“想法”。
他要求,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些很暧昧的聊天记录,导到两个人手机里。
那些聊天记录里,甚至有生日啊、礼物啊、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啊,当然还有一些羞耻的绝对不能见人的私房话。
她一开始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这种历史聊天记录,怎么可能伪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