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明已经感受到了我对他客源的威胁,他在这个时候毫不客气对我进行了侧面的攻击。商业竞争嘛,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
不过在我看来,认同我理念的客人才有沟通的价值。
我希望孙天明能够尽情的攻击我,将那些模棱两可的客人们全都拽到他那边去。
毕竟我并不希望靠走量赚钱。
孙天明的表态,进一步引起了客人们的看热闹心理。终于有一个客人将目标对准了我。
“我的问题是针对左欢左先生的。”
我挪了挪屁股,让自己显得认真了一些:“请讲。”
提问者是个女人,听声音应该是最开始回应我的那一个。她四十多岁,看上去优雅而有城府。
“左先生对孙先生刚才的说法,怎么看?”
“孙先生说的没错。这个时候跟着调教师带出来的,往往都是样品。不过孙先生也不是完全正确,因为我带来的是个例外。”
“此话怎讲?”那个女主听上去对殷茵十分感兴趣。
我将手放在殷茵的头发上,轻轻顺着。
殷茵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往我这里靠了靠,几乎完全背向了阶梯席。
她低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犹犹豫豫起来。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我用熟络的语气对那个女主说,“你家的那个男奴,俯首帖耳,调的精熟。我这个啊,只不过用手给我摸摸鸡巴,就缩头缩脑的。带这样的样品过来,不是毁招牌吗。”
很多客人笑了。客人们眼睛都很尖,洞察力也足够敏锐,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殷茵表现出的生涩和排斥并不是装的。
那个女人不依不饶:“那说不定,你的调教手法确实有问题。”
这个问题如果不好好回答,可能还没来得及建立的口碑就要被砸了。
但是我没有急,我低头看着殷茵,殷茵也恰好看向我。
她有些慌张,但这一次不是为了她自己的处境,而是为了我。
我在所有人面前因为她的表现被贬低了,所以她紧张了。
我知道她会的,不过当她真正将这个情绪表现出来的时候,我还是生出了满足感。
她在乎我。
环境,铸造人。一对彼此利用的主奴,也可以在某个特定环境下,变成同一战线后的盟友。况且我和殷茵的关系还不止这么简单。
“我也没有办法,她还没给我口过呢。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我对女人说。
女人或许之前还是调笑,现在却是真的对我的资质产生了疑虑:“不逼迫?
这就是你调教的方式吗?是不是有些太过冠冕堂皇了呢?我同意你之前讲的话题,调教中并不是不能有感情的存在,毕竟我们中本来就有夫妻奴,甚至父女奴、母子奴。可是对被调教者倾注这么浓厚的感情,就有些过分了吧?”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分寸。一个优秀的调教者,不是没有感情,而是会运用自己的感情,成为路标,成为牵绳,成为桥梁。我对我的女孩,有着独属于彼此的信赖。”
说完这句话,我就放下了话筒。这个解释听起来实在太过无力,那个女人也对我失去了继续提问的兴趣。场面短暂的冷却了下去。
殷茵看着我,眼中充盈着复杂的情绪。我也看着她,试图在她眼中寻找我所期盼的。
我没能看清,我也不需要再看,因为殷茵已经做了。
她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把自己的身体往前一挪,然后学着台下那些奴和宠们所做的一样,一口含住我的鸡巴,努力吞吐起来。
除了第一次那服从性的一吻,她从没给我口交过,我也没有要求过她。
但是现在的殷茵却主动地凑上前来,小口如同暖烘烘的洞穴,坚定地包裹住了我的龟头。
她卖力的上下吞吐着口中的肉棒,因为没有经验,甚至整个身体都在起伏。
她仿佛努力的想要给后面那些看着我们的人展示,自己有多么臣服于我。
她舔的口水四溢,被肉棒戳的喉咙时不时干呕,但她没有停,她整个人不顾羞耻的趴在我的腿间,把脸埋在我的胯下,扮演着一个言听计从的奴儿。
她的臣服,就是我的成功,在她的理解中,这个场合里只有这一种解读方式。
可是她错了,在场的客人们,能够洞悉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