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我们可以,并没有说这是一个简单的选择,也没有说这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选择的选择。如果你把调教当做一种享乐的手段,浅尝辄止,那么只
需要让穿刺大师、绳缚大师、刑虐大师去教导你一些美丽而有趣的技术就可以了
。这无碍于你去体味其中的美学和欲望。甚至我建议,绝大多数人都应该去这样做。”
“剩下的人呢?”身边的女孩突然发问。
黎星然的开口让我有些意外,我本以为她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剩下的人,通过调教自己的奴,寻找自己,同时也寻找那个自己需要的人。他们会失败,甚至永远不可能成功,但那同样是一个欣快与动人的选择。真正的愉悦,来自于真正的自己。包裹着我们的东西太多了,有机会走入调教圈的人,在财富或心灵上有着比他人更大的自由,那我们为什么不去追求更大更大的自由呢?我们都是体会过来自“自由”快感的人。那比一次高潮射精,要爽的多。”
“比如爱情?”黎星然带着她招牌式的挑衅语气说。
“我不相信爱情。”我说。
孙天明抬起话筒:“我原以为左先生是要劝我们的客人去追求永恒的爱情呢,现在看来我的理解有误?”
我没有指摘孙天明的表述,而是提起了在场者更感兴趣的话题。
“我在那个【红杉社区】生活的时候,学到了很多东西。一个男孩,爱着一个女孩,女孩也爱着他,你能想象,这个男孩看着女孩与别人做爱时的感受么?
这不需要我过多描述。但是对于生长在【红杉社区】的年轻人们,爱和性,完全可以分开,那不代表任何东西。”
黎星然道:“这恰恰证明爱情是存在的,并且可以如此纯粹。”
我不置可否:“那种“纯粹”的爱情,持续时间不超过两年。至少在我所生活的社区中,没有哪怕一个超过两年的例子。没有束缚的男孩和女孩们,爱上对方,在荷尔蒙的催动下恨不得天天和对方腻在一起,然后他们厌倦,然后他们找到新的可以爱的人,如此而已。如果这就是我们所描绘的爱情,那么它和一个玩具没有什么区别。玩腻了,便扔掉,然后去找另一个玩具。”
黎星然扬着眉毛,露出狡猾的笑容:“所以你才会说,你不相信爱情……但你已经不生活在【红杉社区】了,你生活在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把“爱情”当做了给鸡巴、给阴道上锁的借口。在这里,我更有理由对它不屑一顾,对吗?”
孙天明否认道:“性独占,也是现代爱情理念的一部分。你不能用【红杉社区】的理念来覆盖既有的事实。”
“人类二十万年的历史中,性独占的概念诞生连六千年都不到,那是父权社会的衍生品。为什么人类是少数几个进化出龟头和冠状沟的物种?因为在上百万年的进化史上,人类都是滥交的,而不是性独占的。男人们拥有着冠状沟,只是为了刮出女性身体里别的竞争者的精液——这在人类学界早就是共识了。”
孙天明摇头:“自然主义观念在一百年前就已经被淘汰。我们身为动物的特征,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拥有精神上的新进步,正如文明与野蛮。我们的野蛮史长达二十万年,文明史堪堪五千年,这不代表野蛮就是好的。”
“可性独占的爱情就是进步的吗?”我笑起来,“如果是的话,那么你是认为,我们身为蔑视着规训式社会道德的调教者,反而是落后的吗?我们是不屑拥有那种爱情?还是没办法拥有呢?如果是后者,在座的身为金字塔尖的诸位,反而比芸芸众生更加无能么?”
孙天明沉默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掉入了一个大坑。我并不是唯一一个挖坑人——他自己也有份儿。
他当然可以继续去圆满自己的逻辑,可那无异于和席间的客人针锋相对。况且他本身也并不是那么认为的。
令我微微感到有些尊重,孙天明没有为了口舌上的胜负而进一步争辩——他本来是能做到的。
“虽然我并不赞同左先生分享的观点,但确实很有启发性。谢谢你。”
孙天明终止了自己的讨论。
我又看了看黎星然,女孩也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看来第一阶段可以告一段落了。”韩钊说,“有问题的朋友,现在可以提问。举手示意一下,我的助理会把话筒奉上。”
很多客人站起来开始互动。
这里面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向孙天明提问的,另外百分之三十的提问对象是黎星然。
几乎没有一个人向我提问,这看上去很没有面子。
不过我在决定聊“阳痿”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这个事实了。就算我讲的再好,现场的这些男人们,也很难冒着搭上这顶帽子的风险来向我提问。
互动的气氛很好,这边厢说着,那边厢聆听的客人们愈发兴起,腿间奴宠们的服侍也愈发卖力。
在这种环境下,我的鸡巴也微微扬了起来。
孙天明在那边回答问题,黎星然让她的男奴细细舔着自己葱白玉润的小脚,我也便索性揽过殷茵的胳膊,将她凉凉的手放在了我的胯间。
殷茵本能的向周围扫了一眼,然后无师自通的用手在我胯间撸动起来。
很生涩,力道过于轻巧,但也是令人舒爽的。
我没有多说什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手替我服务,殷茵已经比来之前放开的多了。
“孙先生,其他两位嘉宾都带来了自己的奴伴儿,你怎么没带呢?”一个客人问。
孙天明仍然面无表情:“作为以此为生的职人,口碑来自于已售出的商品,而不是样品。所以我并不需要把一个调过的女人带过来,以此表现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