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心里紧张,她不自觉就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搔着脸上的细细绒毛。
没想到,他才不过稍稍动了个念头,都还没有真拿定主意,一股狂猛欲火便冲上头顶,让他眼前都霎时间有些模糊,腹下一紧,裤裆里竟然硬邦邦翘了起来。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皱眉道:“瑶瑶,外面四大剑奴是打地铺,不行,你就在他们旁边那张丫鬟守夜的床上睡,那四个人令行禁止,我没开口,绝不会对你做什么。”
霍瑶瑶瞪大眼睛,“主子……我……我跟你一个男人睡都觉得紧张,你叫我……去跟四个男的睡?”
“跟他们睡,你又不必紧张。”
她眸子一转,唇角撇出几分娇嗔,“那也是和男人过了夜,横竖都是过夜,我还不如陪着主子。万一你又发春梦,喊错了什么,那可是四个壮汉,天呐,怕不是得让我没了小命。”
“又?”南宫星皱眉道,“这话从何说起?”
“就你今天那个噩梦啊,我看……多半也是春梦。”霍瑶瑶面颊微红,托腮道,“不然,不然你裤裆怎么能……诶?”
说到这儿,她楞在桌边,盯着南宫星的胯下,惊愕道:“你这会儿也这样?主子……你……你该不会走路时候下头就甩着这么长一根来回晃荡吧?”
南宫星略感尴尬,垂手掩住,皱眉道:“我此刻心火上升,浊血下落,可正是定力最差的时候,我又觉得……好像被文曲找机会做了什么手脚。瑶瑶,我看,你还是去跟剑奴们将就一夜吧。”
“那……你呢?”霍瑶瑶小声问,“就这么支楞着……睡啊?”
“醉晚守灵,阿昕也在那边清算家财,不行……我就往那边去一趟吧。”
霍瑶瑶眉心一皱,足跟踏地鞋尖儿翘起晃了一晃,道:“那万一文曲给你做手脚,就是要让你抛下我不管呢?晚饭时候你也听到了,唐门从火场翻找出了不少残余药材,里头万一要还有点乱心灯,可就只我一个会用哦。”
她犹豫一下,道:“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十二时辰缠着你。什么时候了事下山,我什么时候再撒开。”
南宫星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刻熊熊欲火狂烧猛焚,要是换成唐昕或唐醉晚,早已被他抱起扔到床上。
他霍然起身,连挥两掌,情丝缠绵手的柔和内力顿时将屋门关上,门闩落下。
风拂鬓发,霍瑶瑶扭脸一看,吓了一跳,“主子,你……你这就要睡啦?时……时辰还早呐。”
“等真睡,时候就不早了。”南宫星扶住桌子,低头望着她,本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循循诱导调情,不料指尖才一触到霍瑶瑶柔嫩肌肤,一股野兽般的戾气便陡然充盈在脑海,让他手臂一紧,险些狠狠掴在她的脸上!
一掌下去……她便会昏死倒在床上……撕碎裙裤……扯掉肚兜……还不是任他摆布?
“主人……你没事吧?”霍瑶瑶打了个冷战,忙抬手在他眼前晃晃,“你这表情……我……有点害怕了。你要还这样……我、我可去跟那四个楞木头一起睡了。”
“晚了。”南宫星目光闪动,轻笑一声,双臂环抱,一把便将霍瑶瑶揽在怀中,紧紧搂住。
鼻息间掺杂了年轻少女的淡淡清香,他心中一震,情欲更盛,那胯下铁棒几乎将里外两层裤子顶出个破洞。
他觉得有些不妙,可思绪已压不住疯狂蔓延的心火,一只手臂将霍瑶瑶往起一提,另一只大掌下探一攥,便握住了她小巧浑圆的屁股。
江湖女子大都下苦力气练过轻功,不仅偷袭逃命可攻可守,还能让腿上曲线紧凑臀后浑圆上翘,一举两得。
霍瑶瑶也不例外,她是小骨架的身形,易容改扮便于打理,臀丘紧提内收裙裤罩着并不显眼,但手掌一握,满盈盈弹在掌心,软中带韧,不如丰绵肥臀那么好摸,却极适合按捏揉搓。
揉上几下,南宫星便粗喘起来,眼中渐渐发红。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极不对劲,多半是文曲动的手脚在此时配合阴阳隔心诀的反噬一起发作。
可他控制不住。
犹如心底的种种的阴暗凝缩成魔,抢下了他的身体。
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让动作不太粗暴而已,距他所习惯的慢慢调情相差何止千里。
霍瑶瑶也被吓得僵了,昂头下巴搭在他肩上,大眼左顾右盼,寻思怎么才能自保脱身。
其实在江湖中讨生活,女人,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年轻女人,那可以被淫辱把玩的身子本就是个令人眼红的宝贝,也是笔不小的本钱。
她好歹也是个小油子,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从雍素锦那儿得到机会没逃,她就有心将如意楼选做靠山。
这些时日观察,南宫星这个少楼主虽说风流多情,但起码对待自家女人不错,唐门的愁嫁闺女都搬出私爹贴上来,可见抢手。
所以被他往床上按倒,霍瑶瑶并非没有心理准备。
反正以这位公子爷的性子,都不需要拿着白帕落红提醒什么,成了他的人,只要愿意,去如意楼躲起来做个安稳妇人,下半辈子总不用再担惊受怕,整天想着磨练本事扬名立万震慑一下色迷迷的男人们。
男人嘛,都是这个德行,于其被花落尘那样的制住打一顿肏成个烂货,不如趁着好机会顺竿爬,将来多少算是个如意楼主的小妾,到分舵混吃混喝总用不到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