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抵在胸前一个劲儿找理由说服自己乖乖脱裤子张开腿等着被宠幸就好,可看着南宫星的模样,心里还是一阵慌过一阵,忍不住道:“主子,人、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你能别这么凶巴巴的么?”
南宫星正骑坐在她大腿上解她腰带。
尽管此刻腰带里没有放小毒针,但她还是按过往的习惯打成极难解的连环盘锦结,自己知道暗扣,伸进去一使劲就能拽开,外人不知道扯错头儿,就要多费一番功夫。
“这……非我本意……”南宫星皱眉咬牙,强撑着不要运力将腰带扯断,手指慢慢在绳结中游走,找解开的法子,“瑶瑶……我……可能……被文曲算计了。我是想……想今晚留你同宿。可没想……这么唐突莽撞。不行……你就叫人求救吧……”
霍瑶瑶苦着脸道:“陪房丫头在主子床上喊救命,哪儿有人肯搭理啊,肯定当我是被你弄上了天才叫喊的。主子……要不你喊剑奴进来?让他们先帮你冷静冷静,你身上……身上这不对劲儿的,我回头再好好帮你舒坦。”
南宫星额上尽是汗珠,落下几滴砸在解绳结的手指上。
汗滴一碎,他额上青筋暴起,怒吼一声,啪,便将腰带扯成三段,狠狠拽出丢到后面地上。
霍瑶瑶一惊,暗道一声不好,眼珠一转,忙自己解开扣子,把对襟小褂一掀拉开,娇媚一笑,道:“主子先脱衣服,我这边的……我自己来。”
南宫星喘息着去脱自己衣服,看起来神智已有些模糊不清,那通红双眸死死锁住霍瑶瑶渐渐打开的白腻领口。
等上衣开敞,霍瑶瑶一把扯掉肚兜,手掌张开捧住左乳下沿,虎口一挤,让粉嫩围着嫣红的娇小乳头突出坟立,跟着语调陡然柔软甜腻了数倍,娇声道:“主人,主人,你快看,你看我的奶头,漂亮么?”
南宫星本已张开手掌要按下来,闻言一怔,那有些呆楞的目光缓缓转到那颗蓓蕾之上。
“你看呀,是不是很美?”霍瑶瑶一边施展浑身解数行功,一边微微摇晃手掌,用乳头缓缓画圈,“你盯紧些,仔细看看,上头有小疙瘩,周围有汗毛,顶上应该还有眼儿,给娃娃吃奶用的,可我自己没看到过,你能看见么?”
她以往用过铜钱,用过耳坠,用过碎银子,用过狗尾草,可用自己奶头来当引子,还是破天荒头一遭,能不能成,她自己也没多少把握,成了之后该当如何,这会儿紧张得脑子冒烟,哪里顾得上想。
看南宫星的眼珠子跟着小奶头缓缓转动,霍瑶瑶屏息凝神,手指在乳头边悄悄做着辅助手势,轻声呢喃出了摄心迷魂的腔调。
她猜不出南宫星心中到底有什么弱点,眼见走到该问话引导方向的时候了,没有乱心灯帮忙,她不敢随便开口,唯恐说错了前功尽弃,只好盘算着南宫星今日中招最可能的时机,壮着胆子问:“主人,主人,你还看着我的奶头,我……我悄悄问你点话,好不好呀?”
她知道自己凭本事搞不定南宫星这种高手,纯粹是搭了文曲的顺风船,所以话头只能沿着文曲下手时候可能的方向来走,见南宫星缓缓点头,吞了口唾沫,将心一横,想着最多就是被他强奸,左右不会更惨,娇声道:“主人,奴婢午后见你发了噩梦,你梦见什么啦?”
南宫星盯着那缓缓转圈的娇艳奶头,轻声道:“我梦到了……娘。”
诶?
霍瑶瑶心里一惊,吓得险些乱了动作,急忙定定神,又道:“她是责骂你了么?”
她当然知道梦的内容肯定不是这个,否则裤裆怎么会高高撑起来。
但她只能这么问,南宫星并未被药物迷惑,自身内力又强,一个不对就有可能挣开,到时候他这发了情的脱缰野马,还不得把她这小草甸子活活踏烂在床上。
咦?难道……文曲就是在打这个主意?
南宫星喃喃道:“不是……娘……被人制住了。他们……他们竟然敢……敢那般待她……”
听出他语调陡然激动起来,霍瑶瑶赶忙道:“没关系,不打紧,主子……那是梦,那就是个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肯定是您太担心娘亲的安危,才会这么多心。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那群人……那群混账……”南宫星缓缓闭上双目,突然伸手一罩,握住了霍瑶瑶拿来当引子的乳房,“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对我娘!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嘶……霍瑶瑶被攥得呲牙咧嘴,不敢叫痛,知道此刻引子没了也无妨,别被脱出引导才是要紧,急忙柔声道:“主子看错了……你细细想想,你其实没看清梦里女人的模样吧?对不对?那其实不是你娘,真的不是,那是……那是易容成太夫人的奴婢我,我被歹人欺辱,你把他们打跑了,你救下我了,我……我这正多谢主子庇佑呢。”
那巴掌的劲道总算松了几分,缓缓挪开。
霍瑶瑶赶紧呲牙咧嘴揉了几下,心想这一下给攥的,俩奶子都要不一般大了。
可眼下做戏要做足,引路要到底,知道横竖躲不过,她一咬牙,提嗓沉音道:“小星,我真的没事,多谢你将我救了出来。你睁眼看看,我的胸脯都让歹人捏疼了。”
她也不知道南宫星的娘是个什么话音腔调,只好胡乱选个听着慈母点的嗓子,捎带脚骂他一句歹人,略略出气。
看他睁开眼睛,重新盯住了自己乳头,霍瑶瑶仍提着嗓子道:“小星,你瞧……你是不是认错了?”
南宫星缓缓点了点头,“是不太一样……小了……”
这你要不是主子,肯定得往你裤裆里踢一脚好嘛!
霍瑶瑶气得一瞪眼,但还算衡量得出该不该忍,一撇唇角,仍道:“你试试,真的不一样。”
她已经大致猜出文曲临时下的手段,寻思如果不给他出来阳精去掉身上邪火,早晚还是遭殃,索性试着顺风引导,开始设法解决。
可她抓住他手腕,正要试着拉回到雪嫩乳房上,就见他忽然俯身,一口嘬住了她那多灾多难的奶头。
“嗯嗯嗯——!”
这可不是温柔缱绻的吮吻,而是好似吃奶娃儿一样的用力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