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很快点两下头,说:“原来如此。”
接下来,她开始关心,蜜是要去找什么样的古董。
尴尬的是,我们连如此基本的资料都没有。
所幸,丝拿出一本专讲各国交易市场的书,并要泥推算出蜜会打电话回家的日期。
“考虑时差,应该是后天吧。”
泥说,根本就没有把握;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推算,只是先随便决定一个日期,再配上一个看似有道理──实际上一点也没根据──的原由。
听到这一段,我已经紧张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几乎同时,丝和泥的手心也开始冒汗;再怎么努力传达,敷衍的感觉还是很强烈。
或许,明会觉得自己被耍了;这纯粹是常识方面的问题,无关谁的个性特别纤细敏感。基本上,不只是我,连丝和泥都有不少类似感想。
如此离谱的发展,是蜜该尽量避免的;等她回来后,我要特别强调这一点。
几分钟过去了,明不但没有生气,还说:“我希望蜜玩得开心。”
明再次开口时,也是在替蜜缓颊:“她就算有机会进到国外的网路咖啡厅,大概也没法开启即时通讯。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没你们那么擅长使用电脑。而你们说过,她有带相机。”
见到我们都伸长脖子,明提出非常简单的结论:“只要她回来后,多和我讲解相片的内容就好了。”
与其过分检视蜜的行动,不如期待即将到来的惊喜;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但以现阶段的发展看来,这应该是最好的选项了。
之后,我还是重复那句老话:“明能成为我们的喂养者,真的是太好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刚下山。今天,主要是由丝和泥负责满足明的性需求。
我停下手边的工作,专心聆听她们的叫声。
在丝和泥都各高潮两次后躺,明平躺在床上。
后者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看着墙上的日历,说:“原本,我打算每做一次爱,就在当日的栏位画个叉叉、红心或圆圈。”
“方便在寒假结束后回味?”丝忍着笑,说:“可真这么做的话,两面都是红色的喔。”
的确,虽不是用笔刷涂满,但就像丝描述的那样。
明因为难为情,而把脸藏在泥的触手裙中。
过不到几秒,泥又再次高潮。我不用亲临现场,也晓得,是明偷舔了几口;这么有效率,八成是瞄准阴蒂。
果然,丝马上说:“居然能在那一堆触手中直接攻向重点部位,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鼓起双颊的明,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叫、我──明。”
接下来,是明用深吻来堵住丝的嘴;也把不少泥的淫水给送过去,我想,这也符合丝的期待。
蜜的药持续发挥作用,丝和泥都没有融化,然而──
“姊妹俩都使不出多少力气的话──”我说,用右手摸一摸下巴,“表示次数已快到极现了。”
几分钟后,我负责清理现场。大部分的时候,我比较依赖肉室内设置的清理系统;只有在碰触她们的身体时,我才会使用自己的舌头。
明笑了笑,说:“高潮后,来一点全身按摩,感觉对身体很好呢。”
睡前,明要再洗一次澡。就在我正准备要打开水龙头时,她握住我的主要触手。
几乎完全跪在地上的明,主动帮我口交;她已经很习惯用次要触手调整姿势,而我也稍微改变展开的肉室结构,来配合她的双腿和肚子
我几乎没讲话,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当明问“要不要用上乳房”时,打算使劲点头的我,却只能像触电一般颤动全身。
过不了多久,我又对着明的全身上下射精──先是瞄准乳房、脸颊和颈子,然后再改朝向额头、肚子、腰侧与腋下等处──,让洗澡的时间又拉长一些。
最后,明回到房间里。她在丝和泥的陪伴下,很快睡着。
蜜没有打电话回来,我想,她应该不至于抱着古董或现钞露宿街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