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呈川沉声说:“不管谁都阻止不了我,我只要梁姜玥,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也很冷静,你不用认为是江玥的问题,从头到尾,都是我在纠缠她。”
“你要说出去都行,我没意见,至于陆女士的身体,手术该怎么做怎么做,不是问题,等她手术恢复后,身体好了,我会找时间跟她交代,但不管他们态度是怎么样,改变不了我和姜玥的定局。”
他话就到这里。
陆呈洲是晚上十一点多回到家里,管家跟他说,梁小姐已经睡着了。
他放轻脚步上楼,来到卧室门口,里面没开灯,蹑手蹑脚进屋,落地窗没关上,纱帘被风吹起,房间留着一盏壁灯,照在床上的人儿脸上,她紧闭双眼,眉头紧蹙,似乎睡得很不安,好似被梦魇缠身。
陆呈洲洗过澡,换身衣服出来,看到墙角是收拾好的行李箱,他呼吸一滞,心头猛地往下坠,他走过去碰了下重量,里面是满的,他又去衣帽间看一眼,果然,她的衣服都不在。
她还是要走。
虽然已经登记注册过了,但陆呈洲始终悬着一颗心,他又出去抽根烟,坐在楼梯上,感应灯熄灭,他之间夹的烟火光微微燃着,烟雾和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他抽完一根烟,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直接吻上去,把睡梦里的人儿吵醒。
“嗯……”
梁姜玥渐渐睁开眼,对上陆呈洲异常黑沉的眼,她仿佛坠入深渊,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她的睡衣纽扣崩掉,被人用力拽开的,纽扣落地的声音清晰入耳,她的手被摁在枕头上,不能动弹。
“陆呈洲……”她呼吸急促找到机会喊他名字。
陆呈洲嗯了声,继续吻她,像头濒临失去理智的野兽,充满野性的狂野。
到后面,梁姜玥哭得没声音了,实在没有力气,眼皮沉重在打架,他还在孜孜不倦努力,她求了他很久,他充耳不闻,她有种瞬间,真觉得自己会死在他身下。
……
翌日一早,梁姜玥睡到自然醒过来,陆呈洲还在睡,她默默起身,披上衣服走到窗户旁边,外头是阴天,天色暗沉沉的,一片绿意盎然,风很大,有点冷。
陆呈洲醒了,望着她站在窗户旁边发呆,向她问好:“早晨。”
梁姜玥回头看他一眼,说:“早。”
“怎么起这么早?”陆呈洲坐在床头,没穿衣服,身上有暧昧的抓痕,是昨晚梁姜玥受不了挠的,他倒是不觉得疼,他点上一支烟,缓缓抽起来。
“我买了票,中午就走。”
陆呈洲一顿,定定看着她:“不等我?”
“不是说好了吗,你忙你的,等你忙完再来找我。”梁姜玥捋了捋脸颊长发,眯了眯眼望着外面的城市景色。
“姜玥,我们才结婚。”
“我知道呀,都和你结婚了,我还能跑去哪里。”
陆呈洲不知道心里没由来的很不安,自从她知道她父亲和陆菡的事之后,她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碾灭烟蒂,起身朝她走过来,直接将人抱起来放在窗台上,他站在她跟前,说:“话是这样说,但我感觉,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梁姜玥轻轻摇头,头发被风吹得糊脸,她穿得单薄,冷的瑟缩了下,她很沉默,无声望着他。
“是不是,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陆呈洲死死皱着眉头,脸颊紧绷,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看着我,说话。”
“没有,你别想那么多。”
“最好是,梁姜玥,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打算结一次婚。”
梁姜玥轻笑,抚摸他的脸颊,说:“你别慌,我骗你做什么,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眉眼弯弯,眼里含着笑意,很是温柔。
陆呈洲没能放心,故作凶狠的语气说:“我这人经不住吓,你要是敢有甩掉我的想法,我会把你关起来,让你怀孕,非常时期,我不介意用非常手段绑住你。”
梁姜玥缩了缩脖子,“你有点可怕。”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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