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点头:「崔崔还在钱塘,应天府有邪修之人,且术法不低,你还是先离开的好。」
程十鸢点头,「好,我从上京走,先去看看鸢鸢和问酒,再到钱塘。」
苏越:「好,注意安全……」
她顿一下继续道:「若是不好,一定要告诉我,我想办法。」
程十鸢笑道:「好着呢,安心。」
苏越:「这女子……是最后一人?」
程十鸢坚定点头:「是!」
苏越:「那你在这房间休息会,我唤小二寻马车来,马车到后你便走。」
程十鸢拥抱她一下,「知道啦,酒都没能喝上一顿,你先忙去吧。」
……
出了房门。
崔林之满眼的为什么要问。
苏越比了个手势,让他闭嘴。
等他们进了临街的另一间房,崔林之才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解释不是我所借啊?还借崔日性命,我疯啦!为什么不解释啊师姐?」
苏越被吵得心难得静,她冷眼一横:「闭嘴!」
「命是借给了你,这是结论,主动与被动都是结论!她现下这种状态,连昨日见过你之事都能忘得干净,你倒是教教我,要如何解释?
解释怀疑对象,变成你我师傅?
还只是怀疑!还是你我师傅!或是个未知人物?换你你信?白费口舌来看她情绪失控?」
崔林之被苏越堵得哑口无言,小声道:「师姐,那现下如何呢?」
苏越燥得不行,又凶道:「如何丶如何丶如何丶如何丶如何,你堂堂监正,有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崔林之继续小声:「想法……不是都被你驳回了丶嘛。」
苏越又皱眉横他一眼,心道这废物怎么宫内宫外两个人?她见他在宫内也有那说一不二的架势啊。
「等!」
她看着程十鸢上了楼下准备的马车,「派人继续跟着。」
苏越有些疲惫,她在椅子上坐下,撑头闭眼道:「方才房中所言,把你以为的,先说说。」
崔林之端正的站在她面前,回道:「确认况佑年是阴生子,应该如师姐你说算那个药引子用以育出新的阴生子来。
师姐你将师傅比作邪修之人,是想知道十鸢有无接触,暴露她便是暴露你,她会有危险。
再者……便是怀疑师傅若是为恶,或许还在利用十鸢。而依十鸢所言,看来并无接触。」
他说这话都觉得大不敬,因为至少目前为止,师傅除了不回他传信外,根本没有旁的证据。
谁知苏越悠悠抬眼,继续道:「我还怀疑,师傅就是那个阴生子。」
「啊?!哪个?况佑年?」崔林之简直要被苏越的话吓死。「为什么怀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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