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二人落于城墙之下,城墙青石垒砌,斑驳沧桑,墙头战旗猎猎,卫兵持弓戒备。男子笑望凌霜:“美人,城上风大,可要我扶你?”
凌霜冷哼:“不必!”她施展轻功,足尖点地,跃上城墙,袍白如云,落地无声。
男子随后跃上,戏谑道:“好身手!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侠!”
凌霜不理,望向城外,平原尽头,齐军旗帜如林,战马嘶鸣,尘土飞扬,似乌云压境。
凌霜心惊:“齐军阵势如此……樊阳能守住吗?”男子靠到她身后,低语道:“美人莫慌,齐军若是攻城,我定然好好护你。”
他气息拂过她耳后,凌霜一颤,退开,羞道:“你……离我远些!”
男子笑道:“美人害羞了?好,我专心探查。”他目光扫视齐军,似在揣摩。
凌霜见男子收敛了几分轻佻神色,目光专注地扫视着城外的齐军,她也眯起眼,顺着他视线望去。
平原上,齐军阵势浩大,约五千铁骑,旌旗如林,战马嘶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宛如乌云压境。
军阵中央,一中年男子端坐黑马,身披金甲,年约四十,方脸阔额,眉如刀削,左颊一道箭疤狰狞,气势威严,俨然统帅全军。
凌霜心头一震,低语:“他就是……齐王吗?”
年轻男子倚着城墙,白色道袍上阴阳鱼纹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随意道:“他才不是齐王,是齐王长子朱承武。据说当年抗击北胡,他随齐王征战,勇猛无双,立下赫赫战功。”他斜瞥凌霜,目光在她月白长袍下隐约起伏的饱满乳房上流连,调笑道:“美人,盯着男人瞧得这般入神,莫非动了春心?”
凌霜脸颊绯红,羞嗔道:“你怎知他身份……”她话未说完,年轻男子忽指向齐军,低声道:“看!”凌霜凝神望去,见齐军铁甲森森,寒光凛冽,唯前方一队兵士与众不同,身着轻便皮甲布衣,手持长剑,步伐轻盈,走向阵前。
男子续道:“这些人非普通兵卒,身形稳健,小腹微鼓,显然是江湖习武之人,内功有成,真气蕴于丹田。朱承武此战,竟借了江湖势力。”
此时,樊阳守军一使者单骑出城,策马至朱承武面前,交谈片刻后,摇头叹息,掉头奔回城内。
年轻男子唇角笑意更深,低语:“交涉失败,齐军要攻城了。美人,小心了!”
“小心什么……”凌霜疑惑,话音未落,忽闻“嗖”一声,箭矢破空而来,她尚未反应,男子猛地按下她头,箭矢擦过,带走几根乌发,深深钉入城墙。
凌霜吓得心跳如鼓,娇躯一颤,月白长袍下饱满乳房剧烈起伏,乳头隔衣隐现。
男子趁势搂她入怀,粗手隔袍揉捏右乳,掌心感受乳肉弹嫩,拇指碾压硬挺乳头,激得她娇喘低吟。
他贴耳低笑:“好软……美人,这奶子真会勾魂!”
凌霜羞怒交加,脸红如血,挣扎道:“你……快放开!”乳房敏感异常,被揉得刺痛与快感交织,丹田欲火翻涌,嫩穴湿润,淫水淌下,湿透亵裤,勾起船上被糙汉猥亵的记忆。
她咬唇,怕惊动守军,低声道:“无耻之徒……”
男子坏笑道:“我救你一命,不该奖励奖励我?”他加重力道。凌霜乳肉被捏的变形,乳头被碾得刺痛,她低吟泄出,羞耻难当。
凌霜气急,掐他手背,颤声道:“放手!”
男子吃痛,悻悻松手,嘀咕:“船上那糙汉摸你,你可没掐……”
凌霜羞得无地自容,乳房隐痒,欲火暗涌,她强压心乱,望向城外。
此时,齐军箭雨如蝗,铺天盖地,守军被压制的无法擡头。
皮甲武人借云梯施展轻功,矫若游龙,跃上城墙,剑光如虹,迅猛无比。
樊阳守军士气崩溃,节节败退。
不过武人剑下留情,多以剑脊击倒,守军或溃逃四散,或昏迷倒地。
铁甲兵随后涌上,云梯密布,城墙瞬陷,城门轰然洞开,齐军长驱直入,喊杀声渐息,尘土弥漫。
凌霜惊叹:“这么快……”
她见齐军入城,井然有序,未大肆屠杀,宛如演武而非血战。
年轻男子倚墙,白色道袍随风轻扬,叹道:“樊阳守军不过千人,训练疏松,与齐军本无深仇。朱承武攻心为上,收敛杀戮,守军自降。不愧是齐王长子,谋略过人。”他语气倾佩,目光却肆意流连凌霜身上,坏笑道:“美人,战事已了,是回茶肆歇息?还是……与我找个僻静地儿,续船上那番销魂滋味?”
凌霜脸颊滚烫,乳房被揉的余痒未消,冷哼:“我要回找清月前辈!”她施展凌霜凌风步,足尖点地,跃下城墙,白袍如云,飘然落地,急奔茶肆凌霜被揉捏过的乳房隐隐发痒,淫水湿裙,她羞耻难当,步伐更快,裙摆扫过青石街,带起尘土。
城内,齐军分两队,一队救治伤兵,抚恤阵亡守军家属,俨然仁义之师,赢得百姓低语赞叹;另一队却凶狠抓捕胡人,核查身份,确定汉人则以礼相待,胡人则绳索捆绑,连孩童女人都不放过,一路上哭声阵阵。
清月等人走出茶肆,见此情景,眉头紧锁。白雪不忍,低声道:“师父,那些胡人好可怜,连孩子也被绑……”
清月叹息:“战乱之下,我等无力干预。齐军只抓胡人,我等应无事。”
一军官带兵查到清月,喝道:“过来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