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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谁也不服谁拳拳到肉(第2页)

他点头,声音低沉却坚定:“我会的。”

归途园的志愿者培训进入第三期,五十名新“倾听者”完成考核。他们中有护士、教师、全职妈妈,甚至有一位退休法官。

结业仪式上,沈安然播放了一段录音??是匿名用户拨打心理热线的第一句话:“我……我不想活了。”紧接着,是倾听者的回应:“我在听,你不用一个人扛。”

全场寂静。

“我们不做拯救者。”沈安然站在台上,目光扫过每一张脸,“我们只是让那些快要消失的声音,被人听见。”

培训结束后,一位曾患产后抑郁的志愿者留下,悄悄递给沈安然一封信。信里夹着一张照片:她抱着六个月大的女儿,笑容灿烂。背面写着:“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怪物,我只是病了。”

沈安然将信收进抽屉,与许静、周晓雯、李婷她们的信放在一起。这些年来,她收集了太多这样的信,每一封都像一颗种子,埋进她心里,开出坚韧的花。

然而,并非所有故事都能走向光明。

某日清晨,沈安然接到警方通知:一位名叫陈婉的用户,在提交离婚诉讼后,被丈夫持刀袭击,重伤入院,目前仍在昏迷。

她赶到医院时,陈婉的妹妹正坐在走廊长椅上啜泣。床头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像倒计时。

“她明明已经拿到法院保护令……可他还是来了。”妹妹哽咽,“他说‘你敢告我,我就让你死’……她以为这次能逃掉……”

沈安然握紧她的手,喉咙发紧。

她想起陈婉在平台上的留言:【我每天都在练逃跑路线。厨房→后门→巷子→公交站,七十三秒。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跑赢他。】

她没跑赢。

那天晚上,沈安然在办公室坐到凌晨。她翻出陈婉的所有咨询记录,一条条读下去。她曾三次试图报警,都被家人劝回:“他认错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吧。”她曾两次搬离住所,又被丈夫找到,威胁要带走孩子。最后一次对话中,她说:“沈老师,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

沈安然回复:“你已经在撑了,这本身就是勇敢。”

可勇敢,没能换来安全。

她拨通苏医生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我们教她们发声,可现实却用刀回应。”

苏医生沉默良久,才说:“不是我们错了,是这个世界还不够好。但如果我们因此沉默,才是真正的失败。”

第二天,沈安然联合妇联、法律援助中心召开紧急会议。她提出建立“高危个案联动机制”:对存在家暴风险的来访者,心理机构、律师、社工、警方四方协同,提前干预。

“我们不能保证百分百安全。”她说,“但我们必须尽全力,让下一个陈婉,能真正跑赢。”

提案通过后,她亲自参与制定应急预案。每一份高风险档案都被加密标注,24小时待命响应。

与此同时,戚樾以傅氏律所名义,成立“女性权益公益法律基金”,专项支持受暴女性诉讼。他在发布会上说:“法律不该是强者的武器,而应是弱者的盾牌。”

舆论震动。

有媒体称他“豪门清流”,也有人嘲讽“作秀”。但他不辩解,只在深夜回家后,将判决书复印件一张张摊在桌上,逐字核对。

沈安宁端来热牛奶,看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轻声问:“值得吗?”

他抬眼,反问:“如果连我们都不站出来,谁还会相信正义?”

她笑了,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

冬至那天,归途园举办“疗愈之夜”活动。五十位曾受助的母亲带着孩子前来,围坐在篝火旁。每人手中拿着一支蜡烛,烛光映在脸上,像温柔的泪痕。

沈安宁站在中央,声音平静:“今晚,我们不说‘坚强’,不说‘克服’。我们只说痛,说怕,说那些没人敢听的事。”

一位母亲率先开口:“我恨过我的孩子。因为他是那个人的种。我抱着他时,会想起被打的日子……后来我才明白,我真正恨的,是我没能保护好自己。”

另一位哽咽:“我流产三次,老公说我‘不中用’,婆婆说我‘克夫’。最后一次怀孕成功,我天天跪着求神拜佛……可孩子出生后,我却不敢碰他。我怕自己不够好,怕他又没了。”

一个接一个,她们说出藏了多年的话。有些话连丈夫都不知道,有些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

沈安然静静听着,偶尔点头,从不打断。

最后,她举起蜡烛,轻声说:“今天我们聚在这里,不是为了变成完美的人。而是为了告诉彼此:即使破碎,也依然值得被爱。”

火焰跳跃,映照出一张张湿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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