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曲风内容的改变,不可避免,很多内容,你需要重头再来。”
别人的改动那是调整,但对于池冬槐来说就是很大的改变了。
“嗯。”池冬槐应着,“我考虑好了,还是为了团队考虑吧,不过…”
薄言这人坏的时候是真坏,但说正事的时候也是认真。
他抬眸看她,认真地等她的转折。
“不过为什么要这么大动干戈?”池冬槐说,“我知道你这个人具有冒险精神,但这样的改动对方时和吉阳冰压力也很大。”
他不可能真的完全不考虑其他人吧?
“只要他们接受,这个方案就具有可行性。”薄言说着,笑了一声,故意道,“我跟你前男友可不一样。”
池冬槐感觉他是故意呛自己,不想说话了。
直接别开头不理他。
薄言这人也是整天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成天就喜欢你前男友长前男友短的。
好像恨不得把宗遂这个人是什么样的,里里外外都跟她扒个干净才肯罢休。
他好像把她当傻子,以为她拎不清轻重。
池冬槐虽然对宗遂的性格瑕疵也有些感言,但她并不觉得这是需要跟薄言交流的。
分开就是分开,场面不必那么难看。
她不理人不过两三秒,就听到嘎吱一声动静,薄言从椅子上起身,俯身过来靠近她。
他捏住他的下巴,语气不明:“怎么,听不得我念叨他坏话?”
“不是…这没有必要。”池冬槐的态度就是如此。
“很有必要。”薄言眯了下眼,又忽地吻下来。
短而快的一阵细密的吻,像是突然落下的阵雨。
薄言在某些事上越发熟练,比如倾身时,他会抓住她的手,叫她从衣角边缘缝隙钻进去,把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腹肌上。
接吻时换气的频率,他的腹肌也跟着起伏。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起伏在自己的手心流动。
越来越紧逼的位置和距离,池冬槐直接都被薄言挤到墙角了,伸手推又推不开,只能在嗓间呜呜咽咽的。
这一次是真的被亲得人都发软发懵了。
池冬槐不合时宜地想了很多,连自己都有些崩溃地想,怎么办啊,他好像真的很会啊…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单纯无欲的人,甚至说,她是重欲的。
第一次跟薄言接吻她就如遇电流。
亲一次…两次、三次。
薄言说的没错,她的某些反应并没有在拒绝,薄言不断的攻击她的防守。
她对薄言的勾引之术已经快没有抵抗力了,有些脆弱的神经几乎快断掉。
说来荒唐…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在薄言之前。
她的确没想过有这么一个人,在这种方向如此符合自己的胃口。
池冬槐本以为今天就亲到这里了,却在下一秒,突然被他咬住了耳朵,湿热的气息包裹上来。
“是他先背叛你的,不是吗?”薄言轻轻咬着她。
他感觉到她轻微地发颤。
没有人能忍得住不咬她,薄言舔了舔唇,依旧觉得差点意思。
总会想要做得更多。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