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窝点被捣毁,最着急的当然是韩国佬。
阿西吧!
混蛋,都拉过来跪在太阳旗下!
远在汉城,一场紧急的会晤正在汉江边一座顶级豪宅的密室内进行。
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汉江静静流淌。。。
雪落在阳台的栏杆上,瞬间碎成细小水珠,沿着金属边缘滑落。我盯着手机屏幕良久,那行字仿佛刻进了骨头里??“钟声将在至暗时刻响起”。这不是预言,是召唤,是玛尔塔留下的最后一道谜题终于开始回应。
我转身走进屋内,将伊莱的消息打印出来,贴在墙上早已铺满线索的地图中央。南极洲,一片被冰封的大陆,常年无人踏足,却突然出现科考站内部通讯?这不合常理。真正的科考站从不使用加密频段进行日常调度,更不会提及“极光频率”这种带有强烈象征意味的术语。除非……它根本不是科考站。
杭德罗推门进来时,手里拎着两杯热咖啡。她看了眼地图,轻轻放下杯子:“你相信那是终点吗?”
“我不知道。”我摇头,“但我知道,如果‘凤凰’真的还在运作,那就一定藏在人类视线之外的地方。南极,是最完美的掩体。”
她走到墙前,手指划过从瑞士、北欧到南太平洋的连线,最终停在那片白色大陆上。“你看,所有已知据点都围绕着某种几何规律分布??芬兰拉普兰、俄罗斯科拉半岛、瑞士恩格尔贝格、南太平洋环礁……它们构成一个巨大的五芒星,而第五个点,正好指向南极。”
我皱眉:“你是说,他们搞了个仪式性的布局?”
“不一定是仪式。”她声音低沉,“更像是神经共振网络的设计逻辑。还记得C-7矿区的主控系统吗?它利用地磁与脑波耦合来激活实验体。如果他们在全球布设了多个节点,形成一个覆盖整个地球的‘意识场’,那么南极,就是那个能统合一切的‘原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我忽然想起索菲娅醒来那天说的话:“只有听到那首歌的人,才能真正醒来。”如果这首歌不仅仅是一段旋律,而是某种能够穿透神经系统、唤醒深层记忆的“密钥”呢?而“极光频率”,会不会正是这首歌在自然界中的物理映射?
“伊莱有没有还原那段音频?”我问。
杭德罗点头:“他花了三天时间,把不同语言版本的童谣做了频谱叠加分析。结果发现,无论用哪种语言演唱,核心频率始终集中在432Hz附近,且每13秒会出现一次微弱的谐波突变??和我们在‘巢’里记录到的孩子们脑波共振完全一致。”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在黑暗中静静躺着的身影,他们的大脑像沉睡的星辰,等待一道光来点燃。
“这不是人体实验了。”我低声说,“这是播种。他们在世界各地埋下‘种子’,只等某个特定信号触发,就能让这些人同时苏醒……成为新的‘守夜人’,或者……彻底失控的武器。”
杭德罗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可他们忘了,种子里也藏着火焰。”
我们决定不再等待官方许可。联合国虽然成立了监督委员会,但跨国行动审批流程漫长,等批复下来,南极的钟声可能已经响过。这一次,我们必须自己走。
准备用了七十二小时。万斯调来了私人运输机,伪装成极地环保考察队;伊莱改装了一套便携式量子解码器,可以实时解析地下信号;卡米拉则联系了曾在智利南极基地服役的老战友,为我们争取到临时入境许可,并安排了一辆雪地摩托接应。
临行前夜,我去探望了索菲娅。
她正坐在窗边看书,阳光洒在脸上,比初醒时多了几分生气。见我进来,她微微一笑:“又要走了?”
“嗯。”我在她对面坐下,“这次去的地方很远。”
她合上书,轻声问:“还会回来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我想起母亲日记里的那句话:“真正的净化,是让一个人重新学会微笑而不感到羞耻。”索菲娅现在会笑了,其他孩子也开始唱歌了。如果我们失败,这一切都会被抹去。
“我会回来。”我说,“因为有人在等我。”
她点点头,从颈间取下那枚银鹰吊坠??那是我当初交给她的信物。“带上这个吧,”她说,“你说它是玛尔塔老师的遗志,也是所有‘归巢者’的灵魂印记。也许,在南极的黑暗里,它还能再亮一次。”
我接过吊坠,重新挂在胸前。两枚银鹰叠在一起,冰冷却沉重如誓约。
飞行途中,天气恶劣得超乎想象。狂风卷着冰雪撞击机身,雷达多次失灵。飞行员咒骂着说从未见过如此反常的极地气流。伊莱却盯着笔记本屏幕,脸色越来越白。
“你们看这个。”他调出卫星云图,“这片风暴……是从地面升起的。”
我们凑过去。热成像显示,南极内陆某区域持续释放异常能量波,范围不断扩大,形状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黑色莲花。而它的中心,正是我们目标坐标。
“他们在启动系统。”杭德罗喃喃道,“‘最终唤醒’已经开始。”
飞机被迫降落在距目标八十公里外的临时冰坪。最后这段路,只能靠徒步和雪地摩托完成。寒风如刀,每一口呼吸都像吞下碎玻璃。我们穿着特制防寒服,背着设备,在茫茫雪原上艰难前行。
接近午夜时,我们终于抵达。
眼前是一座半埋于冰层之下的建筑群,外表看似普通科考站,但通过红外探测仪可以看到,地下至少延伸出五层结构,最深处达三百米。钟楼矗立在中央,造型奇特??并非传统尖顶,而是一个螺旋状金属塔,顶端悬浮着一圈环形装置,正随着极光脉动缓缓旋转。
“那是‘共鸣环’。”伊莱颤抖着说,“它能把极光的能量转化为特定频率的声波,直接注入地下设施……就像给全世界的休眠者发信号!”
我们找到一处通风井入口,悄悄潜入。内部温度极高,与外界零下五十度形成诡异对比。走廊墙壁覆盖着某种生物导电材料,触感温润如皮肤。沿途监控极少,仿佛他们并不担心外人闯入??或者,他们早就知道我们会来。
深入第三层时,我们发现了第一具尸体。